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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艳芳张国荣有爱情吗,张国荣梅兰芳情感故事

2025-06-06 17:44:28励志故事0人已围观

简介  
50年以上改,早改了

   50年以上改,早改了。不改的话,几年都不会变。—李碧华

   @紫芝芝

  《103010》是作家的成名作,但从电影艺术的角度来看其意义更为深远,导演关特殊的同性身份使其对女性视角的处理细腻而完美。他把中国古典文学中瑰丽的想象意象,化为缠绵悱恻的悲苦气氛,如鲜花散发出的“殷琦”,充满了浪漫的魅力,在整个中国电影界中是极其特殊而有价值的。

  如花,原是30年代香港石塘咀的红牌妓女,爱上了小他12岁的世家子弟陈振邦。因为陈家人的反对,吞鸦片自杀。他们同意携手走过阴间,永不分离。没想到死后,花儿等了十二年、五十三年,也不见踪影。于是,度过的七年,换来了七天,八十年代去香港找了十二五十年。上来后遇到一对情侣——袁永定和阿楚帮她找线索。

  一个30年代的女鬼,跋涉在时间的长河中,在50多年的背景下,怀着深厚的感情寻找自己的丈夫。东京大学教授藤井用“香港意识”的变化来解读这部电影。他说,时间才是《胭脂扣》真正的线索和主题:是一个女人跨越两种文化的鬼魅般的爱情,带出香港在历史转折中的乡愁,以及回归前香港人对自己文化和身份的思考。

   01.在中国传统的社会结构中,性关系只能包含在身份之中。丽春红是用时间记录爱情的象征。爱是耐心,是等待意义在时间中慢慢生成的表征。一个胭脂扣,短暂的扣了一个男人一时的情欲,却扣不了一个男人一辈子的防备。

  花的幽怨迷恋是她的身份。

  在中国传统的秩序不同的社会里,每个人都生活在社会赋予的身份里,尤其是女性。没有男人依靠,女人没有社会地位,更没有出路。

  对于男人来说,妓院可以提供婚姻制度和生殖功能之外的一个副产品——爱情。当你在十二岁时寻找花朵,你是为了爱。“像梦一样,像幻月一样,像花一样”的表白并不浪漫。200多大洋送到花房原来的大铜床上,也是煞费苦心,没有诚意。那老鸨嫉妒道:“我做了二十多年老鸨,没见过十二少这样孝顺的孝子,这么孝顺的热心肠的官。”为了学唱戏,比如花石二少和家里关系破裂,一个富家公子哥们给主人倒痰盂,跑跑龙套,被嘲笑。做到这一点,不能用没有诚意来形容。

  它像一朵收获了爱情的花,它动了“找个地方住,嫁个好人家”的念头。她深知自己的地位低下,所以在拜访陈家的时候,她刻意装扮成一个好女人,给母亲看“正邦和我都是真心的,什么都不敢计较”,但即使她如此卑微,得到的也是绝望。

  传统的社会结构是由不同的身份结构组成的。社会认同讲究亲疏、异同、是非之辩。男女性关系的最终目的是传宗接代。少师的母亲一看到那朵花就说:“你真是个满身灰尘的奇怪女孩.我想这大概就是人们说你风尘女子的风格吧。”这个风尘女子的身份不在正常的社会结构中,嫁给如花似玉的陈家只是一厢情愿。

  十二少无法摆脱自己的身份。

  女人的权力是预先设定在私人领域的,她的活动空间是封闭的,她可能拥有的权力上限非常明确——那就是依赖什么样的男人。女人的战场是和男人的战斗,男人是靶子,是战利品,是输赢的目的。女人的德与智,首先是在争男人。说女人心在海底只是一种妖艳的戏谑,男人不会真的在意这个战场的输赢。

  哲学家周说:人理性思考,感性行动;女人凭感觉思考,凭理智行动。思考时,男人引导女人;在行动上,女人支配男人。

  如花作为一个边缘人,在主流社会的权力结构中没有一席之地。既然不能让权力低头,不如摧毁它。她又给了另外四十片安眠药放在十二小酒里,比如一杯花和三杯十二小酒。如果得不到,一切都将毁灭,而荒芜的花却折射出十二点点辛酸。

  观众被花的深情感动,同情花的苦情。为爱痴狂的女人为爱而死,是她无法逃避的命运。这种解读是观众对这种文化传统下女性情感走向的基本判断。所以得出十二小人的自由和回避并不是深爱。

  其实从身份上来说,如花既没有家庭,也没有社会地位,所以迷恋的背后有固执和决绝。而十二少则有太多世俗的牵绊。毕竟他是为爱而死的,但他的社会地位背后的力量不会让他这么轻易的死去。

   50多年过去了,附在男人身上的传统权力没了,陈腐的丑陋却让她望风而逃。50多年来,她一直在等待权力屈服并认同她。她万万没想到的是,她所希望的力量,已经腐朽到世人鄙视的地步。

   (3)逼花和十二小封建礼教。

  女性作为一个完整的命运共同体,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是非常罕见的。中国人的尊卑秩序渗透到家庭生活的方方面面,绝对的主权是不存在的。女性可以享有尊严和权威,但必须依附于传统的道德机制,通过礼物与男性分享道德利益。

  与如花卑微的地位相呼应的,是十二个小妈妈养尊处优的尊严。在中国文化的谱系中,女性的身体和性都受制于家庭生活的不断运作。家族承载着女性的道德标准,掌握着女性形象的发布权。家庭也是文化运作的权力场。女性一旦处于权力的核心地位,就会与父权制合谋,成为父权制的代言人。

  少师的母亲意味深长地提醒如花:杭州的姑娘们在清明节前上山采茶,摘下一些嫩嫩的茶心,放在口袋里,带着甜甜的汗水回家。这叫先龙井茶后牛奶……你没听说过吗?用真女儿的身体很贵,但是最好能弄湿处女的乳房。你和我不能.

  女性最擅长在家庭领域展示自己的生存智慧和治理才能。这种重男轻女的道德是不容易的。

  破坏的男女关系,十二少母亲可谓一出言就把如花置于道德的审判台曝晒了。

  严苛的道德规范之中,道德已经内化成女人的本能,内在于女人意识之中的自动书写了。凭借男人,女人才能获得相对的权力运作空间。所以如花才说“一个女人命好就可以找个男人依靠,命不好就只有当妓女”。

  十二少母亲言之凿凿地告诉如花“如果你一直缠着他不放,他早晚会回到我身边的”,这是千百年传统给予她的自信。道德编程已经植入了女人的头脑,为家庭、丈夫、儿子而活,一个社会意义的母亲,是相对于父亲的家庭权威的次级符号,她就是这样保证了权威的柔性运转,如花也是深刻认同这个权威性的。所以,逼着他们殉情的,并不是不通晓男女之情的十二少母亲,而是这邪恶的封建纲常伦理。

  02.身份的唤醒与爱情的迷失,两性关系的重新建构

  在五十年的时间跨度背景下,这已不是一个单纯的爱情悲剧故事,而是一种包含在时代更迭下个体认知变迁的情感写照。

  ①女性的觉醒和男权的解构

  尼采认为,男女的幸福感各不相同。他说,男人满足的是“我要”,女人满足的是“他要”。男人从满足了“我”的需要中得到幸福,女人从满足了“他”的需要中得到幸福。

  从这个角度来说,如花是一个自我意识非常强大的女性,得不到就带走,而不是得不到我离开。一个名妓,男人堆里成长起来的女人,职业就是哄男人开心。她凄冷哀怨的眼神,是参透了男人薄情后的冷静,如若不然,她怎会有自杀时的杀伐决断。但是一旦看清了真相,她也绝无半点儿留恋。

  如花和十二少最终相见在电影片场,一个专门制造虚幻的现实地点。当过去和现在在特定的时空相遇,瞬间就让爱情的虚幻性和自我欺骗性现形了。

  中国艺术重虚实,此时整个故事的所有“实”指向的其实是最终的“虚”。如花对年迈的十二少说:“十二少,谢谢你还记得我,这个胭脂盒我挂了五十三年,现在还给你,我不再等了。”于是便头也不回地离开。此刻,虚幻的情爱敌不过对俗世的贪恋,湮灭了。此时的如花,也在迷失中被自觉地唤醒,生死不渝的虚假敌不过人性的贪生的本能,爱情消失了,人性回归了。正应了如花最初给十二少说过的“真的东西最不好看”。

  五十三年前,如花死去的是肉身,十二少死去的是精神。五十三年后,如花的女性意识觉醒了,十二少代表的男权也早已被时代解构。这场爱情,做了五十多年孤魂野鬼的如花虽死犹生,怅然苟活的十二少却早已死在了过去。

  ②现代人脱离了身份桎梏,对爱情有了新的解读

  西班牙小说家乌纳穆诺曾说:世界和生命里,最富悲剧性格的是爱。爱是幻象的产物,也是醒悟的根源。

  传统社会给女人铸造的藩篱,是原本就没有正当社会身份的如花无法飞越的牢笼。在一个性别角色僵化的社会里,无论她怎样粉饰与标榜自己的才情,她也是登不了大雅之堂的坏女人,随之而来的打压、诋毁甚至驱逐都不足为怪。

  她要跨越抑或翻转传统,自己必须要有更坚强、更决断的意志。想要飞越传统和偏见的鸟儿得要有强壮的翅膀,否则伤痕累累、精疲力竭地掉回地面的景象会更为悲惨。

  回到八十年代的如花即震惊又彷徨,她问袁永定和女友为什么不结婚,袁永定回答“有些事没有人逼就暂时不做”。后来阿楚询问袁永定“你会为我自杀么”,袁永定坚定地回答“不会”,阿楚也紧跟着回道“我也不会”。

  旧时代的如花愿意为了一段飘渺的爱情舍弃生命,甘愿赌下一生的幸福,那是没有社会身份的女人的不得已。但古典爱情的百转千回终究是美的、是动人的,被感动的阿楚哭着告诉袁永定:做女人真难,尽了力也不知道为了什么,我嫉妒她。‍‍她敢做的事,我这辈子也不敢做,连想都没想过。

  没有了社会传统的桎梏,现代人拥有了充分的选择自由,爱情倒变得寡淡无味、苍白无趣,如同日常的生活,平平淡淡的没有了色彩。

  03.如花的个人意识、身份认同的危机正是香港意识、香港认同危机的体现

  如花代表着香港的过往,她企图从历史的尘埃中找到一种香港本土的历史认同。

  ① 如花的矛盾和仿徨也是香港的矛盾和彷徨,她的身份意识始终没有完成

  如花追忆曾经在太平戏院和姐妹们看戏的场景,那醉生梦死般的快乐、流光溢彩的奢华,令人心醉神迷。这是借着如花这个“鬼”说出的香港历史,那海市蜃楼般的过去:有颓废艳丽的欢场,有生死不渝的爱情,相形之下,现代的香港却显得色泽苍白。

  如花在爱情里的身份迷失,如同香港在文化上的身份迷失。如花初到阳间的时候去袁永定的报馆登寻人启事,袁问她要“姓名、住址、电话和身份证”,她一样都没有,袁问她“大陆人”,她说是香港人。到了她要找的老地方,如花几乎要哭出声来:“我在哪里?这真是石塘咀吗?”

  过去靠传统界定身份的时候,如花是没有身份的人,现在用一堆数字界定身份,如花还是没有身份。如花没有向陈旧不堪的传统讨要到权利,她又带着声色俱美的过去向现在寻求认同,结果陷入更大的迷茫。

  “我是谁”“我从哪来”“我到哪去”,是香港必须要面对的问题。香港特殊的百年殖民历史,远离中原远离核心文化圈的地理位置,血缘、亲缘文化上它认同大陆,政治上它又曾经属于英国,内心身份的归属至今也没有完成。

  ② 如花辗转于不同的时空之中,有意追寻香港的历史地位、本土身份,试图建构香港当下的文化品格和身份

  电影借如花打造了一部民间的香港史,在古今对峙的时空状态下,来找寻和重构“香港本土历史意识”。历史不再是只言片语的猜测、想象和拼凑,我们跟着如花的回忆,看到了一个充满情义的“民间”香港。它虽然早已随着历史的风尘而消逝,却承载着香港人难以忘怀的家园情怀。

  如花代表的香港越虚幻,逼真描摹的袁永定代表的现在香港就越贫瘠。古董店老板说那些登塘西妓女青楼艳史的“征友报“以前一分钱一份,但现在值钱了。过去的东西到了现在显出了价值,这是香港人对自己的历史期待。但这些街头小报寄托的集体记忆,塑造出的“香港形象”往往是脆弱、虚幻和自我欺骗的。

  在寻找十二少的电影片场,导演要求演员飞出来的时候要有‍‍女侠的威风,也要有女鬼阴森森的样子,‍‍又要像女侠又要像女鬼。这把演员搞糊涂了:怎么演啊?

  电影人毛尖说:香港意识也正是处于这样尴尬的境地—它悬置在历史和文化中,悬置在历史传统与当下经验中,携带着破碎的历史经验在两极或多极文化之间摇摆不定。香港在历史文化身份上的悬置以及由此而起的焦虑,正是《胭脂扣》所包含的内在阴影。

  辗转于不同的时空之中,试图寻找男人依靠、试图求得权力认同的如花,却成了香港寻求自我认同的一个历史符号,成了有意追寻香港的历史地位、本土身份、建构香港文化品格和身份的情感记忆。只是这既非鬼亦非侠,永远悬置在两者之间的状态,却生生把香港推入了今日历史和文化际遇的双重危机里。

  结语

  梅艳芳凄丽华美地演绎了一出她和张国荣亦真亦幻关系。十二少对如花讲过一句话:“我在老地方等你,你跟在后面来。”这极似一个认真的承诺,在那一年的年尾,梅艳芳步了张国荣的后尘,去了天堂。

  这部电影不但有轰然崩塌的爱的传奇,轰然崩塌的两个巨星,还有轰然崩塌的一个时代。再看今天香港的困境,已经不仅仅是对痴情爱情不在的遗憾,更多的是对香港至今迷茫于自己身份的悲叹。

  袁永定说:我们是普通人,‍‍在一起高兴就行了,‍‍不至于要弄到殉情吧?‍‍没那么严重。对于虚构家园梦的香港人,这何尝不是一句警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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